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化春归全集小说推荐

系许著

古代言情连载中

完整版古代言情《化春归》,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,主人公分别是楚向凝江照,是网络作者“系许”精心力创的。文章精彩内容为:经历了学生时代,步入社会,程望年和楚向凝终于在一起了。  程望年用尽无数心血打造了科技顶端公司——松沐,他向楚向凝求婚,本以为幸福的日子终于到来,可老天跟他开了个大玩笑。  一次爆炸,让程望年受其波及,失去生命。  意外的是他竟然来到了一直在研究的平行时空,还当上了太子?  不仅博学多才,有勇有谋,精通君子六艺,模样也跟之前的一样,没什么变化,他有了新名字——叶辰舟。  本以为会就此度过余生,可偏偏出现了那个人。  松沐的研究基地耗时三年,得出了一个超乎常人想象的结论。  楚向凝得知后义无反顾的去往平行时空找自己的爱人。  什么?出了故障?  面对突发起来的问题,谢承宇为了不让楚向凝收到伤害,将她的意识电波刷新,也就是所谓的“失忆”。  楚向凝在这里的身份并不好,只有一个名字叫“江知意”无父无母,失去身份,究竟真相如何?  皇帝对他们的阻碍,皇弟对她的执着,第三者的挑拨。  危险无处不在,经历百般情感转变,最终二人究竟如何,是再续前缘?还是就此离别?...

主角:楚向凝江照更新:2024-01-01 23:21:1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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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《化春归》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,“系许”大大创作,楚向凝江照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,梗概:铭书偷笑:“因为是我家殿下告诉的你爹。”“好你个挨千刀的,有你这么对朋友的吗?”蒋墨火大。“我是为了你好。”叶辰舟漫不经心...

《化春归第2章 风波在线免费阅读》精彩片段

蒋墨猛地闯进来,径直走向桌子,拿起茶壶就往嘴里送感到一股清凉从喉咙传遍全身。

叶辰舟看了他一眼:头发微乱,身上寒气太重,呼吸过于急促,鞋别上粘着泥。

“又翻墙出来,还让发现了,文伯候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?”说着,放下了茶杯拿起了旁边的书。

“你是不知道,上次逛含香阁正好让我爹逮住了,整整关了我半个月的禁闭,憋都快憋死了。”蒋墨提起他爹就一脸愁。

叶辰舟只是抽了一下嘴角,似在嘲笑:“我知道。不过,你说的这话好像平时让你出来一样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蒋墨发现了华点。

铭书偷笑:“因为是我家殿下告诉的你爹。”

“好你个挨千刀的,有你这么对朋友的吗?”蒋墨火大。

“我是为了你好。”叶辰舟漫不经心。蒋墨知道说不过他就闭了嘴,转头看向铭书。

“铭书,去给我叫一壶桃花雪,再上两盘好菜,馋死我了。”

铭书双手环抱胸前:“我可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,又不是你的传唤小厮。”

蒋墨吃了瘪,无语道:“行行行,不去就不去,小爷我去含香阁吃。”

“还去?你是以后不想出来了?”叶辰舟问。

“我是去赴约,干的正经事儿~”说罢就准备推门离开:“对了,你让我帮你查的事有眉目了,知会你一声,等我寻个人再具体说与你,告辞了,殿下。”笑着走了。

前段时间叶辰舟从乌州处理完事务赶回京城,途中却遭遇一批刺客,但那刺客的目的并不是索命,只纠缠了一会儿就离去了。

那时叶辰舟并不明了为何如此,直至回到太子府,才发现刺客将那半块乌州州印调换了去。

这乌州是北边的商运中枢,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偷银换物,后果极其严重。

那批刺客看起来像是京中士兵打扮,所用的刀柄,却是涵州所产的楠木料子与京中所用通州红木料子虽有不同,但极易混淆,平常人很难分辨。

若是他亲自去查,恐打草惊蛇,只能派个不相干的人,还要看起来不足为惧的去查。

“殿下,时间不早了。”铭书提醒。

叶辰舟点头示意,铭书收拾好东西,跟着叶辰舟出了品居楼。

“下次我再来买,记得给我留两本最火的。”叶若许说道。一旁的鸣玉拿着主子刚才挑的话本。

“好,定给公子留着。”那伙计笑脸目送她离开。

街道上,叶辰舟和叶若许擦肩而过,叶辰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。回头看去,寻找着,但人潮汹涌早已不见叶若许的身影,叶辰舟眼神暗暗。

“殿下,怎么了?”铭书问。

“无事,许是看错了,走吧。”说完就回太子府了。

皇宫内——

孙令仪端着药走到锦屏宫未央殿门前:“三公主,该喝药了。”

殿内,穿着公主衣裳假扮叶若许的瑶芷,正悠闲的坐在书桌前,突然听到孙令仪的声音,猛地站起:“完了完了,殿下,你什么时候回来啊。”喃喃道。

孙令仪久久未听到回应,出声:“三公主?老奴进来了?”正要推开门,却听一道尖细的声音。

“令仪且慢,我昨日跟鸣玉她们玩闹,不小心感染了风寒,可否请令仪再去煎一碗药来,顺便拿点霜糖山楂,嘴里没味儿,怕苦。”

瑶芷捏着鼻子夹着嗓子说完,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死了。

孙令仪听到这话,心下了然,却无奈摇摇头,故意说:“今天御膳房的山楂短缺,老奴晚些煎好药一并送来,这就退下了,您好好休息。”

瑶芷蹑手蹑脚走进殿门,贴耳听着外边儿没声了才松了一口气。

叶若许从书店出来后,直奔含香阁。

这含香阁是这烻都里最大的一家青楼,外观装饰华丽,朱红色的门窗,檐角翘起,雕梁画栋,显得极为富贵。

门前挂着一块红底金字的大匾,上面赫然写着“含香阁”。

内部布置得更是精致,大厅中摆放着华丽的家具,墙上挂着精美的仕女图,一派温香软玉的氛围。

楼内有许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,她们或坐或立,或弹琴或绣花,各自展示着自己的才艺。

叶若许正准备进去,却被鸣玉拉住:“公…公子,咱们进去不太好吧?”

鸣玉不敢正眼看,只偷瞄了两眼,便是这两眼也将阁中红花绿柳看去了不少。

叶若许拍拍她的手安慰道:“这有什么?再说了,我现在是男子,进去不是很正常吗?我是约了人的,你要是不敢就在这儿等我。”

鸣玉听到公主是约了人,心下想着:能约在这儿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,公主金枝玉叶如此尊贵,要是被他们怎么着个一二三,肯定不行。

想到这儿,鸣玉忽地直起腰板:“我才不怕呢,我要保护公……公子。”

叶若许只笑笑,抬脚走进。

这阁内女子的都是经过精心挑选和培养的,她们不仅容貌美丽,还通文墨,懂音律,能歌善舞。一时,竟然也让二人被勾了去。

她们接待的客人多为达官贵人、富商巨贾,也有文人雅士,他们来此饮酒作乐,欣赏女子的才艺,寻求精神上的慰藉。

一个伙计看到来了客人赶忙上前:“二位客官是想听曲看艺,还是房间伺候呐?”边说边赔笑。

叶若许从腰带间拿出银子:“劳烦这位小哥带我们去牌号为留墨的雅房。”说罢,将银子递给了那人。

那人见白花花的银子,乐得合不拢嘴:“好嘞,客官楼上请。”

咚——咚咚咚——

叶若许一长三短的敲门声响后,蒋墨打开房门,邀请她进去:“叶兄,快请进。”

古代的客屋,尤其是为贵宾准备的客房,其华丽程度往往令人惊叹。

墙壁上挂着华丽的丝绸帷幔,上面绣满了精美的图案,随风轻摆,显得优雅而神秘。

叶若许边抬脚进屋,边说:“墨兄可是等了许久?”眼神示意鸣玉出去把门。

“叶兄哪里话,我也刚来不久,这桌上的东西也才刚送来。”蒋墨见她坐下,就坐到对面说着。

蒋墨先开口:“叶兄啊,要不是你,上回我被抓住肯定就惨了,不过遇到叶兄,也是一大幸事啊。”

叶若许倒了一杯竹节青,回道:“不敢不敢,在下也只是偶然路过,以为墨兄遭歹人抢劫,就顺手帮了一把,却不曾想,原来是令尊要“请”墨兄回府啊,惭愧惭愧。”

蒋墨心里苦,怎么这姓叶的跟太子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吧,都这么爱嘲讽人。不做声,只尴尬的笑了笑。

“不过今日约墨兄来,确有一事相求。”叶若许放下酒杯神色严肃的说:“不瞒墨兄,家中有一弟弟早产而生,身虚体弱,找遍大夫用尽了方法也没能治好,不知墨兄可有办法?”

蒋墨听闻此话,微感不对。文伯候家中却有一样治百病解百毒的奇药。可他也只听父亲提过一二说是幼时救过他的命,别的一概不知。

开口道:“这……正如叶兄所说,这京城大夫都没办法的事儿,我一个成天只知道喝花酒,听曲赏舞的能有什么办法,叶兄可算是找错人了。”

说完,瞟了一眼叶若许,只是这一眼偏偏与她对视上了。

叶若许微微一笑:“并未,早听闻文伯侯大儿子,因为赌博,瘸了一条腿。怕被朝中对手借此打压,自行将其送回了徐州老家,文伯候以为后继无人,幸而又得一子,也就是如今的世子。”

“只不过次子也是早产,生下时已奄奄一息,费了翻功夫才保住性命,过了些年,世子竟已康健无比,生龙活虎。文伯候怕此事影响儿子以后,就对外声称足月而生,康健寻常。”

蒋墨顿感不妙,怕是眼前的人已知晓他的身份,不觉咽了咽口水。

叶若许继续说道:“世子康健后也久居不出,无人知晓其真面目,但……文伯候早年得了圣上赏赐的红纹灵玉,诺大的京城只有两枚。文伯候特意用这块玉为儿子打了一块儿玉佩,还去青云寺开了光,让世子出生时便带在身边,而这块玉,这是墨兄腰间这块,我说的可对?”

叶落许面带微笑,像只狐狸,但盯着他的那双眼睛却像蛇一般让他发怵。

见此也坦然:“不愧是叶兄,知道的多还细致入微啊,只不过你我二人才相识不久,交情浅薄,本世子好像没有理由帮你至此。”

话是这样说的,可他是个重情重义,心底良善之人,就算看到路边的乞丐都会给个一两银子,让他吃顿饱饭。

这样说,无非是他也觉得面前此人身份绝对不简单,穿着上好的布料,何况知道此玉的人非富即贵,想探探虚实。

他边想边把玩着酒杯。

叶若许轻笑:“世子说笑了,若世子肯帮我,便是欠你一个人情,本来识破了您的身份,我也应该自行表明,可如今我的确不便透露,还望见谅。来日若有须在下相助之时,除却伤天害理,通敌叛国此类,叶某必定帮到底。”

说完,起身抱拳向他行了一个礼。

蒋墨忙扶起她:“诶诶诶,不敢当不敢当,我也不是什么凉薄之人,自是知晓这早产身弱是多么糟心,我尽力帮叶兄。”

蒋墨终究还是心软答应了。

叶若许听到他应下了这事儿,甚是欣喜:“多谢世子,今日定要喝的尽兴,我请客……”

话说一半,外面传来不小动静,鸣玉进来:“公子,外面来了好多人,说是府上公子跑来喝花酒,专程带人来请他家公子回去。”

蒋墨走出,朝着一楼望去,正好瞧见铭书出门,心下了然。

自己喃喃道:“这挨千刀的,又告我的状。”

说罢回头朝着叶若许说:“叶兄今日怕是不行,家里有急事,先行告辞了,要是寻我,就去永乐街上那家衣料铺子找一个叫虎子的伙计。”

没等叶若许出声答应就跑得没影了。

起初叶若许也不知这人靠不靠谱,但将才那人应是知晓了她的身份不一般才如此周旋,倒是不傻,还以为他是个心高气傲,不学无术的,如今看来有了六七成把握。

“走吧,该回去了。”说完,迈着步子从后门出去了。

回未央殿的路上,鸣玉不解,问主子:“公主恕奴婢冒昧问一句,这连皇上都没办法的事,您是怎么知道文伯侯有办法的?”

叶若许刚刚换下男子的服饰,调整着衣摆,被她这么一问,想起那日与怜贵妃和四皇子用过午膳后,独自去了御花园闲逛消食,无意中听到一人与侍卫在亭中讨论。

那人被侍卫挡着,看不清面容。

“殿下,这事交给文伯侯世子能行吗?”铭书问。

叶辰舟手执白棋,正思索要往哪里落:“我与他从小熟识,他虽贪玩不务正业,但脑子还算聪明,再加上文伯侯在朝中有些威望,行事也方便些。”

“哦~那他堂堂一个世子,本应广交好友,结识一二能人,对他也有好处,为什么文伯侯偏把他关起来呢?”铭书不解。

叶辰舟将那颗白子,落下瞟了他一眼:“我只知他本是早产而生,差点死掉,后来不知怎的就生龙活虎,想来是调理得当,碰了运气,至于……”忽觉说多便不语了。

锐玄觉得铭书快要踩到太子雷点了,提醒:“少打听。”

“哦,那四皇子不也……”铭书还想说什么,却被叶辰舟呵住。

“议论皇子,铭书,你的脑袋就连我也保不了。”叶辰舟脸色沉沉,眼神露出一丝怒意。

原本柔和的面庞变得紧绷,唇角紧抿,透露出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。

他本长着一双三白眼,看着冷漠无情,此时显得更加令人害怕。

即使是在愤怒之中,这位男子的风采依旧不减。他的怒火,反而更加衬托出他的英俊与威武。

铭书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,慌忙跪地:“属下知错,请殿下责罚。”

叶辰舟叹息:“罢了,不准有下次。”摆摆手起身离开。铭书和锐玄收拾好棋盘跟上离开了。

“公主??”鸣玉见主子出神,叫出声。

叶若许回过神来说道:“你想知道啊?”

鸣玉那颗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点。叶若许示意让她凑近些。鸣玉附耳,只听她说:“秘密”

叶若许说完便抬脚走了,鸣玉也反应过来,自己被主子戏弄了,羞恼的脸红跟了上去。此时,叶若许还不知有个麻烦等着她。

临近未央殿,一声声惨叫传出来,叶若许微愣,突然想到殿内只有瑶芷一人:“不好!”赶紧跑去。

映入眼帘的,是一向蛮横的二公主正坐在院中的躺椅上,吃着旁边婢女端的葡萄,那惨叫这是被按在长凳上受鞭打的瑶芷传出来的。

“住手!”一声喝斥,打断了施刑的太监。

叶梓筱看见太监没了动作,拿起几颗葡萄就往身上扔:“谁让你们停的?给本公主继续!”

叶若许跑向瑶芷,将又准备动作的太监推开,鸣玉上前扶起瑶芷。

她看着瑶芷面色苍白,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还在不停的往外渗血,压住动手的冲动,转身对叶梓筱说:“二皇姐,在我的地盘,对我的人动手怕是不好吧?”

叶梓筱嗤笑,起身走近,走路姿势充满了骄纵,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尊贵,走起路来自然流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。

“哎呀,我的好皇妹,本公主路过未央殿,想着来看看你,谁知正好碰到这贱婢鬼祟,还穿着皇妹的衣服,如此不把规矩放在眼里,皇妹又不在。做姐姐的自然要替你教训下人了,你说是不是?”

那得意的模样好不惹人恼火。

说完便准备离开,走到门口时,忽然出声:“对了,皇妹,我看这院墙上乱七八糟的脏死了,就命人给你砸了下来,不用谢。”摆了摆手,带着一行人离开了。

叶若许看着这朱红的宫墙残败不堪,旁边的鸣玉出声:“公主,二公主一直这样欺负你,这墙都不知道修了多少回了,您难道就任由她这样吗?“

鸣玉看着虚弱的瑶芷,忍不住说了出来,还带着哭腔。

“鸣玉,你先带着瑶芷上药。”

“公主!”

“下去!”

鸣玉自知不能冒犯主子,带着瑶芷离开了。离开时不忘回头望了主子几眼。

叶若许垂眸走向那棵海棠树,站在树下良久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许是因为喝了酒,胃疾又犯了,就回屋去了。

傍晚,孙令仪端着药和山楂走进殿院,入眼的是一片狼藉,看到房门开着,心下一惊,忙的走了进去。

“三公主!”

孙令仪看到叶若许面色苍白,表情痛苦的叶若许蜷缩在床榻上,忙小跑过去,把药放在床头柜上。

“三公主,可是胃疾又犯了?”

叶若许虚弱的点点头。

“您好歹注意身体啊!”孙令仪心疼道。扶起叶若许,端起药喂她。

一口一口喝太慢,药很苦,叶若许从孙令仪手中拿过,一饮而尽:“辛苦令仪了。”

见状,孙令仪忙将霜糖山楂递来。孙令仪看她遭罪,心里着实不是滋味:“公主,勿怪老奴多嘴,您还是少私自出宫了,被发现了不好,再着您在外面乱吃东西,对您的病实在不利啊。”

叶若许心虚的看了眼孙令仪:“您都知道了啊……”

孙令仪不好多说,只长长叹息:“公主好生歇息,晚间还要向贵妃请安呢,莫让看出端倪。”

“知道了,令仪。”朝着令仪傻笑。孙令仪将山楂留下了,端着碗离开。

晚间,怜贵妃久等不见三公主来请安,有些着急。

叶骁昱看道母妃如此,开口:“母妃,许是皇姐有事耽误了,皇儿派人问问,您不必过于担忧。”说罢,眼神示意旁边的画眉去未央殿看看。

怜贵妃微微点头,看着婢女出去。

平时都是孙令仪去,可令仪因为叶若许的胃疾,去御膳房调整明天的膳食了,所以就让画眉去了。

婢女来到未央殿,却看见院子凌乱,破败不堪,脸色大惊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拔腿就跑回去了。

“不好了!娘娘,殿下!不好了!”婢女一进门就跪倒在地上。

怜贵妃见才去不久的宫女如此慌张跑回来,不免疑惑:“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,发生什么事了?”

“画眉,别急,慢慢说。”四皇子说着。

只见画眉颤颤巍巍地说:“奴婢刚到未央殿,看见院中残破不堪,连宫墙都被人砸烂了,奴婢一直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赶回来禀告娘娘和殿下。”

叶骁昱听到此话,猛地站起来,身体因为突然的动作猛烈咳嗽。

怜贵妃有些生气:“什么?!什么人敢在本宫的地盘撒野?走!去未央殿。”

一行人来到未央殿,许多丫鬟太监被这一幕看蒙了,墙面修修补补不知道多少回,地下还散着刚被砸下来的墙块。

怜贵妃眉头微皱,朝着殿内走去。

叶若许喝了药后,不知怎么就沉沉睡去,忽地被怜贵妃一声惊呼吵醒。

“若若!”

叶若许看见怜贵妃朝她走近,准备起身行礼,可虚脱的身子险些撑不住要倒下去,幸亏被贵妃扶了一把。

“若若,怎么疼成这样也不派个人来知会一声。”贵妃睨了一眼鸣玉,用帕子擦掉她额头的汗说道。

“让母妃担忧了,孩儿无事,已经好多了。”叶若许牵起贵妃的手答道。

“我且问你,外边儿是怎么回事?”贵妃盯着她看。

叶若许眼神躲避。鸣玉见主子受了欺负还不说,嗵的一声跪下:“娘娘,公主不愿说,奴婢来说。”

“鸣玉!”叶若许出声制止。怜贵妃要是再不明白就白在宫里这么多年了。

“你说与本宫听。”

“是。”鸣玉将今日午后的事一字不落的说了去,还说了从前受二公主欺负的事情。

她不知这其中利害,只知自家主子受了委屈,替她不甘。

“好一个二公主,平日娇蛮任性便罢了,竟敢把手伸到本宫这里来了,我近一点也没察觉到。”贵妃气愤不已,说罢就要去讨个说法。

叶若许自是知晓怜贵妃的作派,忙拉住:“母妃,孩儿知道她这么做一定不是出于本心,况且她没有伤害孩儿,只不过弄坏了墙罢了,母妃看在我这么难受的份上,不与她计较了吧?”

“不行…!”未等贵妃出声,又道:“哎呦~我的胃好疼啊~想吃母妃做的栗子糕了,母妃~”撒娇的晃了晃贵妃的衣摆。

贵妃见状只好应下,去了御膳房。

待怜贵妃一行人等离去后,鸣玉抱怨:“公主,你为什么还帮二公主说话?”

鸣玉不知道的是,贵妃以四皇子体弱经不起风雨,推了所有宴会以及皇室活动。

她很听话,乖乖的待在自己殿里,每年都是,可不知为何,八年前的新岁家宴,她格外想出去玩。

她偷溜出去,随着丝竹声来到了清宴阁,那时的她小小的一只躲在门后探出脑袋,边里面望。

她看到了自己的父皇正与皇后谈笑,怀里抱着太子。

再往席上看时,与一个穿着异常华丽,身边只有婢女的小女孩对视了,那是八岁的二公主。

她怕被人发现身份,告到贵妃那里去,赶紧收回脑袋,从侧边离开。

刚走了没多久,就听二公主叫住她:“喂!站住,你是哪个宫的?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和其他宫女一起吃岁饼吗?”

那时的二公主因为自己穿的太过华丽,反而觉得她应该是宫女。

她见叶若许瘦小,便把一旁宫女拿的食盒扔到她面前:“本公主心情好,这点心我不喜欢,赏你了。”说罢昂起头离开了。

那盒点心说是被她扔,可落地时端端正正,点心更是没掉一点。

她当时就在想,这个二皇姐怎么心口不一,明明自己也想吃的咽口水,偏要说不喜欢。

她知道,这样的人本心是不坏的。

她对鸣玉说:“世人只知道辛果入口极酸,可他们不知道这辛果去了外边那层却是极甜。她自幼丧母,父皇对她又有所亏欠,才如此纵容她,使她养成这般性子,但她本心不坏,至少……我相信。”

嘴上这般说着,心里想着该找个机会问问。

鸣玉见主子如此固执也不再说什么,只替主子不甘心。

这撒娇能抵一时,抵不了贵妃爱子心切,还是告到了皇上面前,叶乾听了大怒下令将叶梓筱禁足三月,罚抄《女德》百遍。

芳华殿内,太监宫女跪倒一片。

“啪!——”

小说《化春归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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